實在是太累了。。。
論文口試本完成到口試之前的一個禮拜,先用韓文寫完一篇來自顧問公司委託的台韓關係現況分析報告書;論文通過口試之後,又在毫無喘息之下,緊接著撰寫一篇關於「韓國中央選舉管理委員會組織演變與職能業務」的小型研究計畫書。總算趕在七月前搞定三份有時間限制的計畫,而這個令人抑鬱的學期也好不容易熬了過來。
大學時基於對「服務性社團」以及對「台灣社會」的想像,選擇參加了台大農村服務社(幾年前聽說倒社了,現在不知是否還在)。當時農服社辦在綜合教室禮堂後方的地下室,地下室有個桌球桌,農服社辦就在球桌旁的第一間,旁邊則是從沒看到有人進出過的「覺民學會」。
大一下要升大二時,心中似乎有個什麼莫名的理想,因此決定出來競選社長,以對抗那時被某系學長所把持的社團。但最後不敵有該系學長們支持的同學,慘敗之下,最後倒是被收編成社團的學術部長。既然身為學術部長,那麼想像之中應該做些符合「學術」形象的活動,因此決定組織起讀書會。不過由於當時農服社員人數不多(經常出席活動之社員不到三十人)之下還分了三個組,因此社員之間的跨組橫向聯繫十分不佳,每次讀書會的人數都不會超過十個人。
為了吸引更多人參加,因此選書之時,更不敢選則太過嚴肅的書籍來進行討論。只是,在輕鬆易讀的原則之下,隨手選的芥川龍之介的短篇小說集,裡面的〈竹藪中〉一文,卻意外地成為我日後思考與觀察社會現象的參考座標。
,是2008年我人在韓國,在目睹首爾廣場與清溪川廣場上聲勢浩大的燭火示威後所寫下的觀察短文。
當時曾將此文略為濃縮,並先後投稿到兩份報刊。但由於沒有收到任何的回信,又看到之後部份媒體上被登載出來的相關評論文章,有些不但立論偏頗,甚至與「事實」描述有段距離。
因此,在略為思考並瞭解到台灣報業採用文章的邏輯之後,一直到今年台灣媒體大幅轉引朝鮮日報報導韓國成為「20-50」之林的事件之前,我寧可用韓文在韓國參與研討會、投稿寫作與申請研究計畫,也不覺得一定有必要把對韓國的觀察以中文文字來寫出。
關於寫作,我個人的方法常常是就先觀察議題,然後先不管想得完不完整馬上先紀錄下想法,並且貼出在FB上面,再看有沒有人能給些回應。
先不管別人的回應是一句或兩句,往往到最後都可以刺激出更多的想法。之後再就稍有討論之後的想法,順一遍後轉到網誌上,做這動作主要是方便以後回頭來查詢,並且比較好再修改。
其實我一開始並沒有很有意識到做這件事情的功效。但後來發現有幾個好處:
在哈韓、妒韓、恐韓、嫌韓、仇韓……等情緒交錯的台灣,其實少有人能清楚的告訴我們,到底「韓流現象的意義為何?」,到底「韓國的國家產業發展政策與現況如何?」到底「韓國的企業轉型與經營模式為何?」……等,最基礎的認知與介紹。
也就是說,在我們還未對韓國在面對全球化潮流之下,究竟「面對了何種問題?」、「如何嘗試去解決其所面對的問題?」以及「是否真的有效解決該問題?」等問題進行基礎性的瞭解之前,台灣人就已經開始對韓國政府或企業所宣傳的政治、經濟與文化等方面的各方面的成果,產生了羨慕、嫉妒、恐懼、排斥以及自卑的種情緒。
其實,有意義的去「知韓」與「識韓」,並不是代表我們需要去「哈韓」亦或是因此矮化台灣自身的成就,因為任何對韓國的瞭解或是台韓的比較研究,前提終究是希望將來能讓台灣變得更好。
吼了好多天,小董今天晚上終於認份的出去運動。
夜晚的天母運動公園,仍舊有不少人頂著一月的晚風在活動著。今夜的風涼而不寒,雖然天空被烏雲籠罩著,但在燈光的點綴下,運動公園仍透露出幾分迷濛的浪漫。不知不覺地走到跑道場,稍事熱身後便開始了短暫的旅程。
很久沒運動了,剛開始跑的時候,竟然沒幾步路就開始在喘,更誇張的是,竟然可以感受到從腰腹傳來的律動……。總算,熬過了「一開始」的撞牆期跑順了起來,乘著夜色,邊跑邊放空自己的思緒。此時腦中想起的,竟然是……「統計學」!!!
為什麼想到統計學呢?
遙想當年碩士班時,原本想要應用統計資料來分析台灣國家認同,因此特別跑去旁聽時任政大的洪永泰老師所開的初統與高統。 統計並沒學好,倒是聽了不少洪老師對於統計學的看法。洪老師是個很愛運動的人,因此以前在政大的時候聽說每天都會去跑後山(現在在臺大法學院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跑步?)。
James大的「新年感言(持死生之諱者,請留步)」一文中所提及的「聳然想起島民死者為大的想法,隱忍兩天不談,轉寫了一篇『悲情島嶼』,疏展一下往生者對現世的意義。」j無疑地也揭露了我這兩天構思寫作「如何平衡『政治雙翼』?民主轉型中『保守』與『進步』的對立與合作」一文,深沈的心情。
雖已告別二十世紀四年多了,但一直到最近,才真有那種「故人日已遠,身事與誰論」的感慨!
猛然發覺,那個我曾經經歷過的威權統治後期、那段「小心,匪諜就在你身旁」的年代、那頁「黨外爭民主、爭自由」的民主進程、那波「蘇東坡外加天安門」的全球浪潮……,已經離我好遠好遠,好遠好遠。遠到現在的小朋友,根本不知道我在訴說的是誰的故事?彷彿我所說的是一段外星人的歷史!?
曾幾何時,我的記憶越來越貼近老爸老嗎,越來越遠離現在的年輕人,而我所經歷的那段歷史要如何傳揚下去呢?
或許,在2005年,要當個更認真的blogger吧!
2004年的最後一天,和幾個同學與學弟妹找系上人稱「道長」的老師告解與尋求開示。
九個人聚集在「道長」的辦公室裡,漫無目的的閒聊著。聊著聊著突然看到一張放在老師書櫃上的明信片,上面簡短的寫著幾行字:
The More I Study.
The More I Know.
剛剛去參加一場在社科院第一會議室,由系上的石老師所發起的「從臨摹到反思:我國社會科學博士對歐美知識與體制的回應」學術研討會。事實上,正確來說這場研討會應正名為:本土政治相關系所博士,對知識社群的反思。
在場主持人與評論人和參與人中,來的幾乎都是所謂的「土博士」,有趣的是,組織這場「土博士聚會」的石老師,卻是個對現行體制游刃有餘的洋博士。
只聽了其中兩場,發現土博士的有些想法和心態是很有趣的,而這些土博士中,或許還有些「半山」(過去或現在放過洋)存在,想法也各異其趣。
而今天參與的土博士們比較屬於學界junior faculty的一群,在升等壓力以及未拿到tenure之下,仍有許多話不敢明白的寫和說。更或許說出來,也只能自爽吧!
其實還有很多的想法和觀察,可惜明天的課內閱讀連看都還沒開始看,因此容日後補記。
紛擾多時的「古根漢來台案」在台中市議會七名議員的決議下,在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內悄悄的劃上了句點。
台中市長胡志強費盡心力希望古根漢根著台灣,著實煞費苦心,從其「文化局施政報告」中的「古根漢分館計畫」便可看出端倪。 這個企畫始終紛爭不斷,從經費問題,到契約內容,到是否圖利「古根漢基金會」以及是否簽了「喪權辱國」的條款還有是否為「文化霸權」入侵?是主導還是合作?…… 這些問題好不容易一一克服,但最後為何仍被台中市議會封殺?關鍵點依舊是一個字:「錢」。議會擔心中央補助沒到位,市府一億七的訂金被沒收,加上每年三億的營運虧損,更將拖垮市府財政,因此決議退回,建請中央接手。
事實上台灣本土的美術和藝術的資源著實不少,「故宮博物院」裡的收藏輪著展也要展好幾年才展得完、其他像「台北市立美術館」、蓋得頗有新意的「十三行遺址博物館」、私人的「朱銘美術館」……其實要發展台灣的藝術,根本不需要古根漢。而古根漢的分館計畫已經四度被日本拒絕了。不過台灣的問題始終是重北輕南,資源過於集中,這點還是需要設法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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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受SW影響,以及在James大的指導下,我開始動手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虛擬天地。至今,我的「30살이에요~~~ 사제 의 BLOG 」開張已經一個月了。其間雖然無名狂當不已,但絲毫不減我對BLOG益發的興趣。
對BLOG的興趣主要出自於其「簡易性」以及「互動性」,這樣的特性使得其「親近性」以及「功能性」遠超過過去的「個人烘焙機」。但對於這樣的虛擬天地,其實還有更深一層的期許:「電子民主論壇」以及「電子治理」的可能性。
幾次和James的討論後,這陣子開始觀察BLOG的社群生態以及互動模式。有一點小小的感想,在這裡分享。我所思考的主題有二:
其一、匿名性的問題:BLOG是無名的?還是有名的?是真名的?還是假名的?
最近讀了很多關於產業政策的文章,結果發現很多是在討論關於「組織理論」、「企業策略」以及「勞工運動」。有時後讀的深入一點,頓時陷入一種困頓的心情……這些跟政治有什麼關係?心中正如是想時,課堂上黃老師的一句話「我們必須在其中找出與政治的關聯性」,適時的點醒了我!
這又讓我想起了韋伯的「政治作為志業」以及「學術作為志業」。到底是什麼聲音(vocal)在召喚(vocalize)我,讓「政治的學術」作為我一生的志業(vocation)呢?針對希望從政或從事學術研究的學生,韋伯在1921與1922年分別發表了「政治作為一種志業」與「學術作為一種志業」,其主旨在強調,無論從事政治或者學術研究,身為行動者本身,不能單單只是重視自我行動的意圖動機是否高貴,而是行動者必須去承擔相關行為的後果,並以此「責任倫理」作為其終身行事作業的規範。
韋伯的想法來由是因為其對於「現代社會」的理解。他認為在資本主義的理性化過程中,理性化為人帶來了鐵籠(iron cage)。原因是理性化所帶來的科層的官僚體制,使得人在科層化中失去了人應有的素質(dehumanize),反而成為組織的工具。世界因而過於理性化,沒有了最終極的意義,生命缺乏了秩序。然而,現實中根本不能擺脫鐵籠的存在,所以人應該要自覺地忍受鐵籠的局面,理想中的烏托邦是不會出現的,社會中有很多不完滿的地方要人去承受,所以我們能做的只有「盡量提升自己的承受能力」。
雖然昨天很早睡,但是今天一整天都很累。原因是昨天作了一個很累的夢。
夢中的我似乎是一個正準備聯考前的高中生,同時間正在參加一項考試。考試的科目是數學,監考官是我國中的數學老師。在夢中我似乎是個學校的風雲人物,有很多事情要做,結果考數學的時候,我花了好久的時間、用盡各種理由去做別的事情,但是就是不想寫考卷。回教室後本以為監考老師會體諒我為班上奔波的辛苦,沒想到他挺沒人性的叫我一定要寫完考卷。
時間只剩下十分鐘,我看一看題目,感覺很簡單啊!但是只剩下十分鐘,絕對做不完。一急之下,連本來會寫的東西都變得不會寫了!時間就一直停留在那心焦情急的十分鐘……
接著,夢醒了。事實上已經睡了好久,但卻一點都沒有睡飽的感覺,只覺得,累啊~~~。